“他对您又不好,对淮川也没见得多上心!明摆着就偏心大房二房!更可气的是,您为他们付出那么多,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结果林美兰和她儿子这么糟践您,他连个屁都不放!这种男人,您还留着干嘛?受一辈子气吗?”
“……那也不到离婚的地步,”霍母弱弱的说,看着高明珠年轻气盛、带着不解的脸,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婚姻,哪能是你说离就离的?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为什么不能离?”高明珠觉得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不就是一纸离婚书的事儿吗?你们之间又没什么值钱的财产好分割的,现在连地都不用分,把自己的工分算清楚,不就完了?您没地方住,就住我们这边啊,反正我们还有个空房间!”
霍母听得一愣:“……”被高明珠这么一说,好像,离婚也不是特别难的事儿??
但她很快就用力摆了摆手,像是要挥掉这个“可怕”的念头:“不是这么说的明珠!你年纪轻,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离婚真没那么简单!再说了,这世道,哪有女人提离婚的呀?真要离了,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断了!”
他们这十里八乡,就没听说过谁家离过婚,只有死了丈夫或死了老婆才会再婚,要是离婚……那真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没!
“这叫什么道理?”高明珠更觉得离谱了,虽然知道国内有这种观念,可还是难以接受:“我在国外就见过好多离婚的人呢,日子照样过得好好的。”
霍母:“……”离婚在明珠嘴里,怎么跟今儿天气不错一样轻巧?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霍母嘴笨,一时也跟高明珠掰扯不清,只能重复道。
她就没想过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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