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进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只觉得鼻梁像是被铁锤砸中,剧痛伴随着酸涩瞬间冲上脑门,温热的液体立刻从鼻孔里涌了出来。

        他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被打得向后踉跄,却因为衣领被死死攥住而没能倒下。

        “呃啊……”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顾承砚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喘息和求饶的机会,另一只拳头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每一拳都结结实实地打在周跃进的身上。

        拳头撞击肉体的闷响在黑暗的审讯室里格外清晰,伴随着周跃进痛苦的闷哼。

        顾承砚一言不发,只有粗重的呼吸和拳拳到肉的声音,仿佛要将所有错过的守护,都在这一刻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讨回来。

        正因为他是军人,所以知道打哪些地方足够疼,又不致命不会把人给打死。

        直到周跃进像一摊烂泥般瘫软下去顾承砚才像是丢垃圾一样松开了手。

        “啪嗒”一声,审问室的灯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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