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南乔没有离开,而是就势坐在床沿。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苍白痛苦的小脸,眉心拧成一个深刻的结,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焦灼和心疼。
“药呢?胃药放哪了?”他的声音低沉紧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予锦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头柜的方向。
南乔立刻起身翻找,动作快得带风。找到药,又迅速去厨房倒了温水回来。他半跪在床边,一手小心地扶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臂弯里,另一手将药片和水杯递到她唇边。
“张嘴,吃药。”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种哄劝的温柔,那是他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语调。
苏予锦虚弱地就着他的手,艰难地吞下药片和温水。他臂弯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坚实而可靠。靠着他,那蚀骨的冰冷和孤立无援感似乎真的消退了一些。
喂完药,南乔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依旧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温热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轻轻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谨慎,覆盖在她紧按着胃部的手背上。
“这里?”他低声问,指尖感受到她手背的冰凉和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肌肉。
苏予锦痛苦地点点头,身体因为又一阵绞痛而猛地一缩。
南乔的眉头拧得更紧。他不再询问,那只覆盖在她手背上的大手,开始以一种极其温柔、却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节奏,在她疼痛的部位缓缓地、轻轻地揉按。他的掌心滚烫,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加重她的痛苦,又带着一种试图驱散寒气和痉挛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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