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盏尖利一端,深深没入他肋下,另一头则被少女双手紧攥住,顺着手臂向上,那张眼睛明亮得逼人。
“噗嗤”一声,她拔出灯盏,又再次捅来。
一注一注鲜血如注喷涌,溅上她的颈、衣袂,裙摆,血迹在身后的墙壁上蜿蜒,似活物般扭曲滑下。
佛观里动静停下,终于恢复寂静,天地间只有雨水声依旧。
“哐当”,灯盏落地砸在血泊里。
朝露全身脱力,勉强靠墙站住,鼻尖都是血腥气,低头看向脚边血人,忍着狂跳的心跳声,试探性踢了踢。
对方一动不动。
她又杀了一个人。
今夜的第二个。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必然全身鲜血淋漓,如血泊中打捞上来。
好在荒郊野岭,人迹罕至,自己即刻动身离开,身上血经水一冲,被洗刷得干干净净的,不会有人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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