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是不够楚楚柔弱,不能入燕王之眼?
元朝露手上慢慢加重力道,按住脖颈间巾帕。
庭院之中,有殷红的血迹星星点点洒在青石阶上,渗进石缝里的苔藓里。
萧濯立在檐下,对院中金钱豹道:“过来!”
猛兽挪步走来,俯低身子趴在地,腹腔之中响起低低呜声,似乎极其委屈。
萧濯觉察出它的异样,只见猛兽前肢毛发间渗出暗红色,显然受了伤,方才情形太过混杂,竟未曾发现。
他垂下浓密眼帘,思忖着什么,片刻后缓缓起身,朝屋内走去。
“进来吧,帮你包扎。”
金钱豹摇着尾巴,乖乖跟随入内。
不久之后,萧濯出禅房,往那间偏房走去,
应慧见他前来,道:“施主伤得不深,血已止住,未曾伤及筋骨,好生调养十日便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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