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长君见惯波澜,一向八风不动,此刻撞见面前女子此举,也不由眉尾低垂,一颗心紧张得提起。
天子开口唤道:“仲长君。”
仲长君明白,转身便去驱那狸奴,将它带至别屋。
开门声响起又关上后,她全身张开的刺仿佛才一点点收起,呼吸终于渐渐缓和,一下收回双臂,道:“抱歉公子,是我逾矩了”
萧濯并未多言,回到案几旁坐下。
“已经亥时,佛门落锁,今日无法再下山,便先在此处住一宿。”
元朝露一愣,再次撑起身子道谢,“多谢公子,只是这里是公子的居舍,我留在此,是否打扰公子清休?”
“无妨。”萧濯在黑暗中观察着她。
她面色虽已恢复如常,然细微的神情却出卖了内心的局促,那一双眸子欲环视四周,却唯恐冒犯一般,只用余光打量,目光最终停在窗下那张桐木琴上。
“敢问这琴可是公子的?形制当真精致,公子想必极其通晓音律,擅于抚琴?”
“居于山中无事,以琴抒怀,聊胜于无,姑娘不如和我说一说你幼时的事,为何会畏猫,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