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之垂首退出,“是。”
皇兄一向不近女色,此地是他清修禁地,即便朝中重臣,若无宣召,亦不可擅入。那紫衣女子却能出入自如。
萧洛之自然是明白其中关窍,心中掀起万丈波澜。
待出了厢房,傍晚凉风拂来,叶疏迎面上前,见那把弓仍背在他肩背之上,低声道:“殿下的弓,未曾献给圣上?”
“皇兄要孤先练足五石的弓,才肯原谅孤,”萧洛之望向背上雕弓,“皇兄如此说,实则是希望孤莫要荒废弓马之术,这几日孤也当多加勤练。”
只是一想到皇兄那颇有深意的眼神……
萧洛之总觉哪里说不上来不对,走了几步,停下脚步道:“上一次天珍阁的阁主,是不是说,新得来了一前朝古画?”
叶疏立刻会意,“回殿下,是前朝大家辛道远的真迹,传言已经毁于战乱,不想前日竟有人持来典当,经阁楼几位老先生验查,确是真迹无疑,殿下可要去瞧一瞧?”
燕王道:“立刻备马,去天珍楼。”
**
“天珍楼”乃当世首屈一指的珍宝阁,坐落于洛阳大市最繁华的街衢,楼高三层,朱漆金匾,接待客人非富即贵,不是腰缠万贯的的豪奢商人,便是王侯世家的贵族子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