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极其严肃,仿佛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但具体“如何亲近”、“如何逾越”,却含糊其辞,羞于启齿,更不敢提及那最让她心神震荡的触碰。
逸尘愣愣地听着,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师姐摸他头很舒服,然后他就睡着了,好像……好像后来是睡得特别暖和特别安稳来着?
难道……是自己睡着后不老实,抢了师姐的被子?
或者把师姐挤到床边了?
甚至……像在蒙德和凯亚挤一个帐篷时那样,把腿架到人家身上了?
一想到可能是自己睡相不好,“欺负”了看起来清清冷冷的师姐,逸尘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哎呀!师姐你说这个啊!
没事没事!肯定是我睡觉不老实,挤到你了吧?
或者抢你地方了?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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