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动辄便有‘放血’之念!此乃取祸之道,是大忌!你可明白?!”

        她简直不敢想象,若是这傻徒弟逢人便说“我血超厉害”,或是被有心人窥探了去,会引来多少觊觎和灾难!

        逸尘被师父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吓到了,蔫蔫地低下头。

        “哦……我知道了,师父,我以后再也不乱说了……那、那师姐的情况,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洞府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留云借风真君看看一脸失落的逸尘,又看看静立一旁、命运多舛的申鹤,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轻轻叹了口气,翅膀一翻,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卷看起来极其古老、材质非丝非帛、散发着淡淡道韵的卷轴。

        “常规之法,确已难解此局。不过……”

        她顿了顿,目光在逸尘和申鹤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了逸尘身上。

        “为师这里,倒还真有一门秘传之法,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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