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见她恢复常态,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吓我一跳!走吧师姐,下楼吃饭,我烤了松饼!”

        他仿佛完全忘了刚才的惊悚插曲,拉着申鹤的手就往外走,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讲着他烤松饼的心得。

        申鹤任由他牵着,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脸上最后一丝阴霾也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坚定的柔和。

        只是在那柔和的最深处,那名为“占有”的执念,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份失而复得的确认感,而变得更加根深蒂固。

        她的师弟,她的未婚夫,绝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夺走或玷污。

        无论是谁。

        两人走下楼梯,来到餐厅。

        桌上摆放着逸尘刚刚做好的、金黄松软的松饼,散发着诱人的甜香,旁边还有一壶热腾腾的咖啡。

        然而,本该坐在桌边大快朵颐的荧和派蒙却不见踪影,只有两张空荡荡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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