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女子生了病,说都不能说了?”

        “放肆!”江梦璃猛地沉下脸,手中的团扇重重拍在掌心,“宋尔雅,你还敢狡辩!李院判诊断在前,宫女自己也否认,你非要揪着这点不放,难不成是想当众扒了宫女的衣裳验证?你一个有诰命在身的妇人,怎的如此不知廉耻!”

        她说着,目光转向那瑟瑟发抖的宫女,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你这奴才,今日这事因你而起!既然陈夫人说你有那种见不得人的病,你便自证清白!若是真被污蔑,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本宫自会为你做主,追封你为江家义女,让陈家给你偿命!”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抖若筛糠。

        她知道自己得了这样见不得人的病症,迟早都会被发现,可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会如此。

        她不想死。

        “娘娘饶命!奴婢真的没有……奴婢真的没有那种病啊!”宫女脸色惨白,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宋尔雅心头一紧,连忙上前一步挡在宫女身前

        “贵妃娘娘!此事与她无关,何必逼她以死明志?若是真出了人命,这赏菊宴岂不成了索命宴?只怕就连贵妃娘娘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她转头看向周宴珩,跪地,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陛下!臣妇愿以诰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若是陛下不信,可召宫中女医和有生产经验的嬷嬷前来,让她们私下查验,若臣妇说错了,甘愿受罚,摘除诰命,永不踏入京城!”

        周宴珩沉默良久。

        他并不知宋尔雅会医术,只当她今日也是胡说,可冷眼瞧着,她实在没必要为了出风头做到这一步,只怕这宫女的病症真的如她所说。

        他本想为她出头,可看她根本就没有让自己帮衬的意思,自是懒得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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