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满桌人都带了些醉意。

        有个武将拍着陈明安的肩膀,大着舌头笑:“陈兄,你可真是好福气,那日赏菊宴上,嫂夫人一眼就看出宫女的病症,连太医院的院判都输了,这等胆识,咱们这些大老爷们都比不上!”

        “可不是嘛!”另一个文官也凑过来,举着酒杯附和,“嫂夫人不光医术好,还敢拿诰命担保,这份魄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陈兄,你这是娶着宝了啊!”

        陈明安被众人围着恭维,脸上立马露出得意的神色。

        他端着酒杯,故意装出谦虚的样子:“诸位过奖了,内子不过是在西北学了点皮毛,纯属侥幸罢了。”

        这般说着,他眼中分明满是得意。

        宋尔雅懂医术,又在陛下面前露了脸,要是能一直这般温柔顺从,那自己倒也不会嫌她,要是能再为自己争光,那自己自然也会对她更好。

        不过就算自己对她不好也无妨,带着儿子,她没地方可去。

        这般想着,陈明安心中竟生了些许自负来。

        偏偏此时,一旁有人吃多了酒,口无遮拦:“你们只顾着夸嫂夫人,怎么也不夸夸陈将军,要不是陈将军立下战功,举家迁到京城,嫂夫人也不可能有在宫中出头比试的机会,只可惜嫂夫人出身寒微,不然只怕对陈兄的仕途更有帮衬呐。”

        这话一出,陈明安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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