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丝毫未能阻止其他人的围攻。侧面和后面的攻击已经到了!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大多瞄准我的要害:后脑、肾脏、软肋!
我根本来不及躲闪所有攻击!“嘭!嘭!咚!”
沉重的击打声在我背上、肩膀上爆开!剧痛传来,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但就在被击中的瞬间,我身体表面似乎闪过一层极其黯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光(木甲术·残)。这是我将那丝真气以《基础导引术》中记载的粗浅法门,强行散入皮膜之下,形成的极其脆弱的防御。它无法完全抵消力道,却能将集中的冲击力分散开,避免骨骼和内脏遭受致命重创!
饶是如此,我也被打得踉跄前扑,嘴角溢血。
但我的眼神却越发冰冷凶狠!十九年的压抑,父母的困境,自身的厄运,所有的屈辱和不甘在这一刻化为实质的戾气!我不能倒在这里!倒下了,就真的一切皆休!
“咤!”又是一声真言吼出,范围更小,只针对身后追打得最凶的一人!
那人动作再次一滞!
我甚至没有回头,凭借灵觉感知,手肘如同出膛的炮弹,猛地向后捣去!正中其心窝!
“呕……”那人眼珠暴突,捂着胸口跪倒在地,剧烈干呕,再也爬不起来。
战斗彻底陷入混乱和血腥!我如同陷入狼群的困兽,将微薄的真言和灵觉运用到了极致!每一次精准的“咤”声,都必然伴随着一记狠辣到极致的反击!戳眼、锁喉、踢裆、碎膝……我所用的根本不是武术,而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杀戮技巧!结合了父亲教的农家把式、军中格斗的碎片以及我对人体弱点的本能认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