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笑了笑。
“我爸走得早,生前是个开出租车的。”
所掌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感觉自己被耍了。
“好,好,好小子,够狂。”
他转头一挥手:“那边那个,去!把他铐上,就铐窗台上!”
铐窗台,是种让人特别遭罪的折磨方式。
手反背在后面,铐在不高不低的位置,蹲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样撑不了多久,膝盖就疼得受不了,时间一长,谁都扛不住。
可陈立一点不慌,声音平静得像湖水。
“我劝你先别急着动手,不然,待会儿你收不了场。”
所掌原本火冒三丈,但听了这话,居然真让手下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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