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快请大夫!”
二十分钟后,卧房内。
大夫给尹新月做起了检查,张鈤山则是在一旁焦急踱步。
每隔五分钟就要问一遍:“夫人怎么样了?”
“张中校莫急。”
大夫仔细给尹新月把了个脉。
良久之后,他收回了手,一边叹息,一边摇头,看得张鈤山那叫一个惶恐。
“什么情况?”
“夫人近来的身子本就不好,又因佛爷去世,操劳过度,肝气郁结,心脉受损,再这么耗下去,怕是...”
余下的话语大夫并未说出,可张鈤山已然明白了其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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