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哈?虽说我们这是在海上,可这大夏天的怎么会冷呢?”

        张海楼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作势就要脱下来往张海侠的身上披。

        穆言谛却说道:“别担心,他只是被我打通了任督二脉而已,过一会就好了。”

        “我该怎么帮他缓解痛苦?”张海楼问道。

        “帮不了。”穆言谛的话语陡然变得严肃:“想要变强,就得经受其中的疼痛,少一分,于他而言都是莫大的损失。”

        “你若真想帮他,就别让他昏过去。”

        张海楼闻言,捏了捏怀中人的肩膀:“虾仔,还撑得住吗?”

        张海侠咬破了舌尖,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口腔,换来了些许清醒:“我可以。”

        十分钟后,张海楼发现虾仔的情况并未好转,还朝着愈来愈严重的方向发展,焦急询问:“大佬,他这样的情况还需要持续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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