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陈聪。
此刻的陈聪,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浑身筛糠般地抖动,汗水浸湿了名贵的丝绸睡衣,裤裆处一片可疑的水渍,散发着骚臭。
他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响。
他想逃跑,四肢却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这个少年,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他的卧室里。
然后,他就动不了了。
无论他怎么威胁,怎么许诺,对方都置若罔闻,只是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那块玉牌。
那种被当成空气的无视,比任何毒打都让他感到恐惧。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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