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化为灰烬。
老者剧烈的抽搐停止了，他胸口猛地起伏，然后长长地、舒畅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那张死灰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了血色。
韩厉收回手，打了个响指。
那股压在所有人身上的恐怖重压，瞬间烟消云散。
“咳……咳咳……”
地上，老者赵远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眼神先是迷茫，随即立刻变得清明锐利。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那股盘踞在体内许久，让他夜不能寐、如坠冰窟的阴冷感，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温暖。
他看到了自己孙女和保镖狼狈跪地的模样，看到了周围人脸上那混杂着惊恐与敬畏的神情，最后，他看到了蹲在自己面前，神情淡然的韩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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