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看着自己的女儿，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干得冒火，想问的话堵在胸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女儿怎么会在这里？
那些飞在天上的人是谁？
还有刚才女儿手上冒出来的电光，又是什么？
一个个问题像是锤子，把他过去五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砸得粉碎。
李青鸳看着父亲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主动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带到擂台边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
“爸，我知道您现在肯定有很多问题。”
“您想问什么，我都告诉您。”
李军的嘴唇哆嗦着，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青鸳……你……你没被骗吧？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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