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新月大小姐帐幔洗完了?”
新月:......
开什么玩笑!那堆脏东西,自然有浆洗房那些粗使贱婢去洗,我不过是去走个过场,难不成还真让我亲手去搓?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却立刻露出惶恐之色,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准备开始她的表演——
“站着回话。”
沈清歌冷声打断她欲跪的动作,继续嘲讽道,“新月‘大小姐’身份尊贵,动不动就跪,我可受不起。”
新月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脸上青白交错。
那眼圈说红就红,声音带上哭腔:
“夫人恕罪!奴婢......奴婢惦记着小主子们刚回府,想着先过来伺候......”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拭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只求能尽心伺候小主子......奴婢带大小公子和小小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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