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周大彪他们。他们想过张墨能赢,但绝没想到赢得如此干脆利落,如此……碾压。

        关重那看似凶猛无匹的一拳,在张墨面前就像小孩子耍把式,连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一招放倒。

        关重趴在台下雪地里,捂着剧痛的膝盖,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一时半会儿使不上力,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羞愤。他甚至没看清自己是怎么败的。

        张墨站在台上,缓缓收回腿,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目光扫向台下,声音依旧平静:“还有谁想‘请教’?”

        寂静被打破,人群再次骚动。

        又有两个自恃武艺不错的老兵,对视一眼,先后跳上台。一个使刀盾,一个用长枪,配合倒也默契。

        然而结果毫无悬念。

        使刀盾的试图格挡,被张墨一记看似轻飘飘、实则蕴含崩劲的掌刀劈在盾牌边缘,那老兵只觉得一股诡异的大力涌来,盾牌竟然拿捏不住,脱手飞出,人也被带得踉跄后退,被张墨跟上轻轻一脚点中胸口,跌下台去。

        用长枪的更惨,长枪还未完全抖开,张墨已然如同鬼魅般贴到他身前,手在他腕子上一搭一扣,长枪易主。

        随即枪杆回扫,轻轻拍在他腿弯,那人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被张墨用夺来的长枪枪尖抵住了咽喉,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同样是一招败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