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北原探马的首级这在小规模的边境冲突中,绝对算得上是大功。尤其是在己方只死了一个伍长的情况下。
这功劳报上去,他这个队正脸上也有光,甚至能捞到不少好处。
“嗯……。”赵队正捋了捋老鼠须,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好,好小子,有股子狠劲,给咱丙字哨长脸了。”
他拿起王胡子的伍长木牌,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张墨。
“王胡子殉国,他这伍长的缺儿……就由你补上。”
赵队正将木牌直接塞到张墨手里:“带着你的人,去军司马那儿领点伤药和金创散,再把这耳朵和阵亡文书报给书吏。王胡子的抚恤,该有的,不会少。”
他刻意强调了“该有的”,暗示其中会有克扣,但张墨这份大功的赏赐,应该不会太差。
“谢队正。”张墨接过那枚王胡子的粗糙木牌,入手冰凉沉重。
这就是权力的象征?不过在这人命贱如草的边关,一个伍长也仅仅是管着四个小卒的小头目而已,不值一提。
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只有一种沉甸甸的麻木和冰冷。
他不再是现代格斗家李胜,也不再是懵懂穿越的小卒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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