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胡子哥的抚恤银子都被他们抢走了,哇……。”

        他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知是太过委屈了,还是心疼自己的银子也被抢了。

        张墨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一步上前,猛地揪住赵小七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眼神冰冷得吓人:“赵小七,你他娘的敢贪死人的抚恤银子,还编这种鬼话骗我?!”

        张墨不相信有人敢抢边军士卒的人。

        边军是军队啊,镇上那些泼皮无赖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连军武上的人都敢抢?

        赵小七吓得魂飞魄散,双脚乱蹬,尖声道:“没有啊,黑子哥,我真没有啊。

        我对天发誓,银子真被罗老虎那帮杀才抢了。我要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他们人多,我打不过啊,黑子哥,我真没骗你。”

        张墨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赵小七虽然害怕,但眼神里的委屈和惊恐不似完全作假。

        他猛地将赵小七掼在地上,冷声道:“好,我现在就去镇上找那个罗老虎。要是让我知道你敢骗我,贪墨了王胡子的抚恤银子,回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扔出去喂狼。”

        说完,他转头,目光扫过周大彪和刘长腿:“周大彪,敢不敢跟我去镇上一趟,会会那帮地头蛇?”

        周大彪早就听得火冒三丈,蹭地站起来,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兴奋的道:“有啥不敢的?正手痒呢,伍长你说咋干就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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