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带着周大彪、刘长腿和鼻青脸肿的赵小七回到烽燧堡丙字哨第三伍的营房时,吴老蔫正裹着破旧的棉被,缩在铺上咳嗽。
看到几人回来,尤其是赵小七那副惨状,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伍长,怎么样了?找到那个打小七的家伙了?”吴老蔫哑着嗓子问,又是一阵咳嗽。
张墨没多多说,只是沉声道:“没事了,银子要回来了。以后清户镇,咱们说了算。”
这话说得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很快,刘长腿带着酒肉回来了。
酒是劣酒,肉是卤羊肉,还有一只熏鸡。
五个人围在营房里,就着劣酒和烧肉,闷头吃喝。
赵小七一边疼得吸冷气,一边大口吃肉,仿佛要把委屈都吃回去。
张墨没多说镇上的事,但周大彪偶尔吹嘘两句“伍长如何神威”,也足以让吴老蔫听得目瞪口呆,再看张墨的眼神已然不同。
吴老蔫也难得地多吃了些肉,咳嗽似乎都轻了点。
第二天一早,张墨就被队正赵老鼠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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