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究竟是谁在依靠谁?
他肖愈身上的锦袍,头上的乌纱,脚下的府邸,哪一样不是靠她得来的?
菱辞嗤笑,“意气用事?肖愈,若非我,你这状元郎怕是连座像样的府邸都置办不起吧?”
就在这时,魏鸢柔柔弱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阿愈,菱辞,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我这就收拾东西离开。”
菱辞翻了个白眼:“演上瘾了是吧?要走赶紧走。”
魏鸢的眼泪说来就来:“菱辞,我知道你生气,但我和阿愈真的只是叔嫂之情……”
菱辞实在不想听他们聒噪的声音,对着肖愈腰间某处,猛地一脚踹过去,便将他整个人连同门口的魏鸢,一起带出了屋子。
嘭的一声,菱辞关上了房门。
外面发出一声惨叫,随即终于安静了。
菱辞在柔软的床榻上躺平,忽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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