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辞缓缓起身,身姿挺拔如竹,目光如霜刃般直刺李氏。
“娘,您方才还说,大嫂的身子骨连厨房都下不得,吹不得风,沾不得油烟。怎么转眼间,这弱不禁风的身子,就突然适合掌家理事、劳心劳力了?”
她微微前倾,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刺骨的嘲讽。
“您老人家说话如此自相矛盾,双标得这般明显,就不怕闪了舌头么?”
“你——!”李氏被这番毫不留情的质问噎得倒抽一口凉气,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抬起颤抖的手指,直直指向菱辞的鼻尖。
“放肆!混账东西!谁教你这般忤逆顶撞尊长的?!你、你不敬长辈,悍妒成性,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休了你都使得!”
李氏胸口剧烈起伏,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这三年来温顺孝顺、任劳任怨的儿媳,今日竟像换了个人似的,处处针锋相对,寸步不让,让她又惊又怒,百思不得其解。
“阿辞!你说话别太过分了!”肖愈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叮当作响。
他自觉今日已数次为菱辞解围,给足了她面子,她却如此不识好歹,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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