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的什么话,阿鸢是大嫂,男女大防,哪能替他上药。你是他发妻,自然这是你的差事。”李氏训诫道。
“哦,原来都知道大嫂和夫君的关系。怎么,昨日游街时没有男女大防,今早大嫂头痛,夫君进屋照顾时没有男女大防,这会子上药就要遵这男女大防了?”菱辞冷笑出声。
李氏怒了,喝道。“菱辞,你非要跟我对着干么!”
“阿辞,是大嫂连累了你和阿愈。我方才已经说了,待阿愈伤势好了,我就带着无邪搬出去。我们孤儿寡母,住哪里都行,只要你和阿愈好好的。”魏鸢捂着脸,跑出了屋子。
肖愈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可屁股上的伤痛的让人受不住,也没有心思理会魏鸢,只看向菱辞。
“阿辞,你有药?快,快拿过来!”
菱辞缓缓拿出一瓶膏药,“夫君,这药却有奇效,不过很疼,你要忍着些。”
一听有奇效,肖愈哪里还能管其他的,“阿辞,还是你好。快上药,上药!”
菱辞嫌恶地看了看满是血污的伤口,拿起一根羽棒,将药胡乱涂了上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