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瞬间噤若寒蝉,头垂得更低了。
肖家并非高门大户,就算菱辞挣了些钱,在府上的一应用度原主都很低调,全府下人不过十来个紧要的。
原主大方,给他们的月钱并不比官家的下人低。
五两银子?连府里这些下人拢共的月钱都不止这个数,更别说养活这偌大的府邸。
在肖家这些年,谁是假佛,谁是真财神,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还有些动摇的下人,此刻更是如同脚下生根,一动不动。
李氏被这无声的反抗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猛地看向肖愈,声音发颤。
“愈儿!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日后当真只有五两月钱?”
肖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菱辞当众揭穿他的窘迫,比在济世堂门口丢脸更让他难堪百倍,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猛地转过身,避开李氏的目光,声音干涩又带着强撑的尊严。
他不好意思开口,五两是六品修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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