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心尖冒着酸意,不情愿的道:“白徐。”

        宓妃不解的看了浮生一眼,又询问女子,“白徐,可是煞白徐?”

        那姑娘摇了摇头,“我不知,我只知道她们都称他为白徐公子,他性情极好,又丰神俊朗,样貌倒是与这位公子有的一比,但他极为挑剔,我这等样貌在他眼中,比不了黄脸婆好看多少。”

        那姑娘看样子是被那位白徐公子说得极为自卑,见到了这等貌美的女子,心间更是自惭形秽,伤心更甚。

        浮生脑海中闪过一念:大人或许不知,在这人世间,这男子的样貌也可倾城。大人是我见过的这世间最美的皮相。

        是谁人在讲话,浮生不知,脑海中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白影。

        只听宓妃安慰那姑娘道:“姑娘出水芙蓉,清丽无尘,怎会因一男子之言便轻易看轻了自己。女子的容颜不过是天地所生,造化所化,所追求的不过是一方造物之心。善待自己,便不会轻信了他人的轻贱之言。”

        女子经宓妃的一番点拨,突然大悟,急忙向宓妃道谢:“姑娘所言句句至理名言,是我心胸狭窄,才会被皮相之言困扰,人之所爱应遵于内心,美丽之心油然而生,之云知道了,多谢姑娘。”赵之云微微浮身行礼。

        宓妃淡笑道:“如此甚好。姑娘,我想知道那位白徐公子现在身在何处?”

        赵之云往身后指道:“前面过了树林有一座城,城内有一酒肆名为‘池歌肆’,他此刻就在那里。”

        宓妃回头喊道:“师兄,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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