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害怕又庆幸,害怕如果砸到新厂子,所有人都可以直接下岗了,庆幸的是只砸到了一个学生,赔点钱补偿点医疗费就好。

        章芷兰是第一次看陈星渊如此生气的模样,她不知道明明受伤的是她,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怪她自作主张碍事,还是单纯看到她厌烦?

        “我可以自己走。”章芷兰也是有自尊的,本来心里就委屈,看到陈星渊有危险的那一刻,嘴再怎么硬,身体还是先于大脑一步,下意识不想他受伤。

        就那么冲了出去。

        她虽然知道陈星渊不会领情,可他也不至于好赖不分这么看不上她吧,还对她发脾气,真是狗咬吕洞宾!

        有时候,人心里想什么,真是会不自觉秃噜出口,陈星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嘀嘀咕咕骂他“狗咬吕洞宾”眉眼更冷了。

        医生在里面给章芷兰检查,她疼的嗷嗷叫,因着要脱掉裤子,陈星渊不方便共处一室,他靠在楼梯口,烦躁的叹了口气。

        司机小刘刚跟了他没多久,以前陈星渊虽然也不苟言笑,但是从没像现在这样,哪怕不说话,小刘都感觉到空气有些不流畅,他微弯着身子,立在一边不敢说话。

        “有烟吗?”陈星渊冷不丁开口,竟吓得小刘一个哆嗦。

        “啊,我现在去买。”小刘拔腿就跑,他身上没备着烟,之前和他交接的人说了,陈同志从来不抽烟,所以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病房里声音终于消停下来,医生给章芷兰打了厚厚的一层石膏,眼神朝门外瞟了一眼,“同志,刚才跟你来的那位是你爱人吧,你别怪大姐多嘴,这男同志长得虽然一表人才,但是这脾气看着可不咋好,这样的人啊容易家暴,我劝你多为自己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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