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主目视前方,继续慢走,“你啊,永远比魏邑圆滑,魏邑要比你耿直的多,所以他做的出来的事,你永远做不出,反之亦然。”
穆纶无声跟随。
“我虽然说过,会全力支持他,但从来没有允许他带兵公然冲击地方政府大楼,难道就没有更婉转的方式?是想不到,还是懒得想?”
穆纶不敢插嘴,或者说,喜闻乐见。
“就是因为他的冲动,我收到了无数对他的抨击和指责,要求我处罚他,可是都被我压了下来。”
“将军,我相信魏邑是没有私心的。”
穆纶勉强发声。
“以前很多人说他恃宠而骄,还有人念叨什么功高震主,我从来没当回事,但是现在……”
靳主道:“他真的一点分寸都没有吗?是真的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让我为难?”
怎么聊着聊着画风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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