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这么有情调的人。

        杜恩琴也意识到自己是在自讨没趣,不再对牛弹琴,主动揭开谜底,都不用说法,只是一个神色,旁边的手下便心领神会,踩着凳子,将悬挂着的女人的头套拔了下来。

        水落石出。

        麻袋下面,是一张披头撒发的脸,不复昔日的桀骜与跋扈,脑袋无力的搭拉着,依然没有清醒。

        魏邑微微眯眼。

        “你这个人,真的是石头做的?怎么一点惊喜都没有?”

        杜恩琴观察他。

        “你干的?”

        “不然呢?难不成是你干的?”

        注视了一会,魏邑偏头,“杜老板果然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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