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瞟向西风岭发来的报告,“隧道已经被炸毁,这些老鼠钻不进来了,内甘都又被我们半包围,万无一失。”

        领导把话说到这份上,作为下属,肯定没办法继续争辩。

        “西方人这次也支援了我们一批新式无人机,只要装备一到,就是那些叛军的末日。”

        “他们不担心暴露?”

        靳主冷笑,“和东方人一样,都是一帮伪君子而已。玩的同样是民用改军用的把戏,纯粹自欺欺人。穆纶,你知道什么是权力吗?就是你知道你是自欺欺人,你也知道全世界知道你在自欺欺人,但全世界还不得不配合你一起演戏,装聋作哑,装傻充愣,这就是权力。”

        思想境界骤然拔高了无数纬度,穆纶一时间接不太住。

        “规则,是强者制定的。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只有足够强大,你可以为所欲为。”

        穆纶缄默不语。

        靳主知道扯远了,他不过一个军阀,也顶多在这个山窝窝有机会唱唱主角戏而已,妄图登上更大的舞台,目前是痴人说梦,但不过……未尝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只待消灭魏邑,重新整合同盟军,然后与政府议和,借助促进国家民族大团结功臣的风势,届时他肯定会成为境内最知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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