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还年轻,血气方刚,我年轻时,也一样。”
车上。
聂传雄缅怀道:“当年,我一个人一把刀,就敢跑去和人家谈判,现在肯定是没这份胆量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
“这人呐,真是年纪越大,胆子却越小。”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凡事计算得滴水不漏,永远把自己放置在绝对安全的位置,固然聪明绝顶,可往往那种敢于冒险不缺胆魄的人,好像更令人欣赏。
“江先生应该把所有的步骤都料想到了,所以才会选择那么做。”
“他又不在,你这么夸奖他,他也听不见。”
聂传雄失笑,“不是夸奖,是肺腑之言,当下已经很少能看到这么有胆量的年轻人了。”
“胆量再大,也不过是莽夫,如果庚龙不是知道自己刺杀薇拉·杜邦失败,已经很难有活路,宋朝歌不会再保他,今天被送走的,不一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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