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喝吧。”
房嫒没有领情,或许是今天确实挨了训,径直朝楼上走去。
被无视的丁禾笑容消失,抬起手,一口气将价值昂贵的燕窝全部喝完。
上楼。
来到主卧。
房嫒已经进浴室洗澡。
换下的衣服被随意的扔在床上。
本来这是保姆干的活,可或许是为了修复夫妻关系,丁禾将衣服一件件拿起来,忽然间,他眉头一皱,发觉有哪里不对。
他记得,房嫒出门时,好像是穿了丝袜,怎么现在回来却没有了?
这点微末的细节,一般人恐怕很难注意,可别忘了丁禾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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