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已经离开律所了,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换作平时,房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现在,她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的心情,干脆利落道:“出去。”
人都是有尊严的。
低声下气的丁禾抿紧嘴,用力捏了捏手指,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或者说,最后那缕男人的骨气没有丧失。
他看向床上换下的衣服。
“我记得,你是穿了丝袜出去的,丝袜呢?”
房嫒眉头一皱,没有半点惊慌,反而理直气壮的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
丁禾抬起头,与她对视,“我只是想知道,你穿出去的丝袜去哪了。”
“丁禾,看来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