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姘头”的死,她要有预料,让她不舒服的,是丁禾说话的口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他死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冤。”

        丁禾脸上绽放的笑容,越发让房嫒感到陌生。

        “放手!”

        她甩了甩手臂,似乎才反应过来。

        丁禾不为所动,相反,抓握的力道更加重了些。

        “房嫒,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究竟有没有哪一刻,把我真的当作是你的丈夫。”

        丁禾的语气很轻,不知道是在问房嫒,还是在问自己,虽然是看着房嫒,可瞳孔却没有焦距。

        “丁禾,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你难道不清楚自己身份?人要有自知之明,居然还敢拿这个视频来找我。”

        房嫒似乎觉得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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