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嫒双目圆睁,缓缓的顺着桌子滑倒在地,血水失控的从她的烂沙袋般的腹部流下,场面触目惊心。
毫无疑问,这位不知道挨了多少刀的京都顶级名媛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或许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得如此之惨,会死在不屑一顾的无能丈夫手里。
“你不是挺傲的吗?傲啊,继续傲啊!哈哈哈……”
丁禾没有恐慌,望着自己妻子的尸体,甚至发狂的大笑起来。
因为房嫒之前、或者说生前叮嘱过,不必担心会有下人随便上来。
血水无声流淌。
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滩血泊。
浓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
换作一般人,冲动过后,这时候应该也会感到后怕。
可丁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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