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璟笑道:“倒也称不上金贵,只不过是我舅父亲手从雪山上采来琢成的。”
敬宣眼睛一亮,“你舅父去西域雪山了?等他来了你定要告诉我,我要亲口问他西域的故事。别跟上回似的,只叫我来得及去渡口送他再度启程。”
郦璟看看敬宣的脸,嘴唇动了动,最后心虚的低头看书。
敬宣奇道,“你怎么了,神情怪怪的,活似做了什么亏心事。”
郦璟心头一颤,轻声道:“舅父不叫我外传他回都城之事,说是怕了那些上门来请教的,动辄要求学论道,乌泱泱的几天几夜没个完。”
敬宣了然,赞同道:“这倒是,那次光是我大兄二兄就围着你舅父扯了个把时辰,我都没插上嘴。下回你偷偷使人来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
郦璟应了。
敬宣哎哟一声,“你脸怎么更白了,说话声儿也不对,飘飘的。”
郦璟努力镇定,顺着道,“从昨夜开始就不大舒坦,脑袋沉沉的。”
敬宣无奈,“别是又要病了吧,这才好了几日啊,你赶紧告假回去歇着吧。”
郦璟:“至少听完上午的课,午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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