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爆发出一阵古怪的大笑。
“呋呋呋呋呋呋呋——居然是这种理由吗?”
这家伙又抽风了吧。
我虚着眼,无语地瞥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啊,对了!”
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转过脸去,看着多弗朗明哥。
“你没有去抢金蔷薇吗?”
“嗯?是啊。”
多弗朗明哥任由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姿势很闲散地靠在沙发里,语气很是慵懒。
“那样岂不是只有你没有金蔷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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