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叫李璋,小名圭圭。
这会儿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坐在花坛边跟西瓜玩。
终究是没让他吃淀粉肠。
“我侄子,肠胃不好刚出院,”他解释道,“他妈出差了在我这里放两天。”
都住院了啊,那确实是不能吃淀粉肠。
许流年庆幸自己没贸然给圭圭吃。
两人吹着夜风在花坛边喂蚊子,她时不时抬头欣赏面前的男人。
明明是前天就见过,那时候许流年还觉得他是个弟弟看着细皮嫩肉的,这会儿不知道是在夜色下,还是最近带孩子带得神经衰弱了,眼下的青黑显得人格外憔悴,衬得这人冷白皮都苍白了,整个人颓丧的气质更像是经历社会毒打的成年人,哦对,侄子都这么大了,他应该不至于太年轻……哦不,也说不准的这种事。
她喝了酒,觉得疲惫站不住,也不嫌弃花坛有灰坐下休息吃第二根淀粉肠,他却站着,解释完从口袋摸出手机似乎是在回消息。
许流年看见他手机,来了精神,掏出自己的,挂上礼貌的微笑:“加个微信呗~”
他扭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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