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浑浊,晦暗不明。自上空而落的雨水击打着林间树群,发出噼啪闷响,夹杂着雨水的林风,吹得古树枝叶摇颤。
沈惜茵听见自己裙带被扯开的呲拉声。
这声响让她深觉被无礼作弄,又让她的身体生出了难以言喻的热。那种隐秘的,她不想承认,却又无法抗拒的热。
裴溯屈膝盘坐在她身侧。
电光闪过,一瞬照清他紧绷的侧脸。正经,端肃,与他正欲做的事截然相反的。
沈惜茵没有力气推开他。
若非迫不得已,裴溯也不想解开她的裙带,只是这身长裙太过繁复臃肿,他若不解开,难以完全接触到被咒文侵蚀到地方。
好在这条长裙之下,还裹着长至脚踝的里衣,里衣宽松而轻薄,恰能遮住她的皮肉,又不至于阻碍他行事。
他顿了片刻,果决地取下她的绣鞋,褪去罗袜,抬手没入里衣内侧,握住她的脚踝。
大掌贴上她薄红皮肤的那一瞬,沈惜茵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像是在旱地煎熬日久,终于获逢雨露,身上积聚的渴因为这丁点雨水而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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