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村舍闷热异常,沈惜茵敞着衣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散乱的乌发贴着微汗的脖颈,她热得呼吸有些促,仰面张唇喘着。
夜间蝉鸣声不止,闹得人心浮气躁。
她难受得扯开里衣,坦露出半片身子,清浅夜风自窗棂拂入,带走她身上些微燥意。
只才觉得舒服了些,她忽想起那道提示音里的内容,身子猛然一紧,连忙将扯开的里衣又套了回去。
沈惜茵揪紧枕头,膝盖不自觉并拢。
她应该要深恶痛绝地抗拒,可是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在违背她的意志,甚至因为这些不堪的情关,而有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感受。
无助和羞愧的眼泪自她眼眶洇开,枕榻上渐渐沾满了泪渍。
直到夜色渐退,天际沉闷的暗青色中掺进一丝丝浅淡金辉。晨光洒进窗内,照得屋尘如金粉飘飘洒洒。
沈惜茵起身,擦掉昨夜脸上残留的泪痕。去灶旁的水缸里,舀了清水净面漱齿,把自己拾掇干净。
无论如何,日子还得好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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