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她是胆大,还是不知羞?
石韫玉解开他的衣带,就听得头顶传来青年低醇的嗓音。
“你倒是胆大。”
石韫玉觉得莫名其妙,恭顺地退开一步,“奴婢愚笨,哪里做得不好,还请爷原谅则个。”
最好嫌她蠢把她赶出去。
顾澜亭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做奴婢的不需要太机敏,伺候好主子便是。”
石韫玉知道这是告诫自己别起小心思。
她心里骂了句死狐狸,面上不显,上前帮他将外袍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顾澜亭瞥了她一眼,“去坐下罢。”
说罢他转身去了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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