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韫玉当然知道不太好,但她就是礼貌问一下。
她伸手接过瓷瓶,忽然有些疑惑:“爷还随身带药?”
顾澜亭淡淡睨了她一眼。
她登时头皮一麻,忙垂首告罪:“是奴婢多嘴。”
顾澜亭不置可否,寻了颗树,把外衫脱下来铺地上,才坐下去靠在树干上。
他额间沁着细密冷汗,唇失血色。
石韫玉小心翼翼撕开袖子,洒上伤药。
正欲撕下衣摆为他包扎,一抬眼,却发现顾澜亭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她小声呼唤:“爷。”
“爷,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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