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这话那一刻,她是开心的,不顾脚疼立刻爬起床来。
等她按照陆桐生吩咐换上了农妇衣服,忽地看到院中他和乔良以及几个陌生的男男女女全都乔装成了农夫模样时,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临出门,她终是害怕了,猛地拽住院门推说脚疼,今儿还是算了吧。
不曾想,陆桐生只愕然的愣了下,最后还是不由分说的将她架出了门。
这之后的事,便再不由她掌控,他们一群人忽地掉头从密林里翻出刀啊剑啊的各种武器,又猝不及防的与一路过的镖队激战在一起。
突变发生的那一刻,相宜是懵的,是陆桐生猛地将她摁在一颗大树后,头被撞了一下时才反应过来。
还没等她反抗,陆桐生丢下句话,“待会儿去救下镖箱里出来的女子,就说你是附近庄稼户的农妇,然后带她回别院。”
话音落,相宜再没看见陆桐生的踪影,只剩下一个个她认不出面目的黑子蒙面人。
相宜恨的咬牙切齿,这个混蛋世子爷,又骗她,又拿她做幌子、挡箭牌!
怪不得昨晚休息前他忽地变了脸般殷勤周到,热切的给她烤甘蔗、烤梨子,说是这些止咳,能让她夜里睡踏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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