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猜到她有话说,心中虽不喜她这等目下无尘的王妃做派,也只能暗自咬牙吞气,让院内人都退下,又朝程淮等人客气道:“几位大人车马劳顿,不妨先在鄙府用饭,我着人将前院的厢房收拾出来,供几位大人午休。”
程淮躬身道:“不劳夫人费心,我等奉命寸步不离护卫王妃安全,不敢有丝毫懈怠。”
池萤只好道:“程侍卫一路辛苦,先去用饭吧,正好我与母亲有些体己话说。”
程淮迟疑片刻,只得俯身应下。
殿下虽说寸步不离,可池府后院毕竟是女眷住所,他们也不好冒然闯进,于是一行人便留在偏厅用饭,派两名武婢陪同王妃与殷夫人前往后院。
池萤心知这两名武婢今日是甩不掉了,便让郑妈妈安排她们先在耳房用饭,自己则与殷夫人留在木樨院正房说话。
关上门,殷氏瞬间变了脸色,又顾忌一墙之隔的武婢,只能压着声音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昭王派人如此看管你?”
池萤取下帷幔,淡淡看着殷氏:“如母亲所见,昭王生性多疑,喜怒难测,更是曾将我视为细作。如今我在王府虽算不得举步维艰,却也时时谨慎,生怕哪日头顶刀落。”
殷氏听她这番话,心中无甚波澜,“怎么,你又想换回来?”
池萤直说道:“月末宫宴,昭王要带我入宫谢恩,到时皇室宗亲皆会到场,这其中难免会有二姐姐的旧识,倘若被人瞧出端倪,欺君之罪败露,牵连的是整个池府,相信这也不是母亲想看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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