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若辞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就在花园的小道上遇到了沈若嫣。
皇帝今日借口尝她唇上的口脂,将她双唇蹂躏得微微红肿,她自知见不得人,半垂着头打了声招呼,就赶着离开。
偏偏沈若嫣不依不饶,横着眼儿将她打量了一番,伸过去一只手臂挡住了去路,嘲讽道,“怎么,这般见不得人,是不是去宫里勾男人了?”
沈若辞看了她一眼,态度不温不火,并没有被激怒。
这模样看在沈若嫣眼里,却更加火大,她身上这身衣裳,就足够她们大房一个月的开销。上等的绫罗绸缎,裹着女子玲珑的身子,衬得她纤腰盈盈,雪峰俏立,那身段明晃晃地刺眼。
这人一输得得多了,性子就容易变得扭曲,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想将沈若辞的尊严狠狠地踩在地上,“沈若辞,你这身子是不是给男人揉大的……”
话音未落,沈若辞心头腾起一丝诧异,待明白过来她指的是哪里的时候,脑子里是铺天盖地的震惊,神色如遭雷击。
大伯骄奢淫逸,待子女态度也极差,经常污言秽语口无遮拦。
沈若辞知道这些堂哥堂姐的处境,平日里对沈若嫣多加忍让。可而今她遭了难,这些人就蹬鼻子上脸,拿这些腌臜话拿来消遣她。
早几年她还不懂父亲为什么要和这些人划清界限,而今总算是了然于心了。想到此她奋力推开沈若嫣的手臂,冷冷地警告她,”沈若嫣,你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我爹虽不在我身边,但宋临在。”
小时候这些堂哥堂姐合伙起来欺负她的时候,宋临总会像个小大人一样把她护住,再把欺负她的人教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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