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小姐无法见到伏黑先生。
她只能凭借自身的感官去触碰,发觉他的存在。
她伸出手,指尖准确无误地停留在了男人额前的碎发,和体弱多病到出门时不时就得坐轮椅的五条小姐不同,伏黑先生的体温滚烫得像个火炉。
一年四季,一直都是暖烘烘的。
浅白如雪的细软发丝拂过伏黑先生的脸颊两侧,在他乌黑的双鬓打了个转,徐徐落下。
五条小姐隔着眼罩,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抚上男人的唇角,皮肤上突兀的疤痕手感与其他地方相比算不得好,她压了压自己的身子,素来挺直的脊背奉行着主人的心意而随之弯曲。
在伏黑先生直白的眼神下,五条小姐弓着腰,极为温柔地吻上男人唇侧那道多年前就留下的伤疤。
像安抚,像纵容。
“我说过的吧?”
“「多爱我一点」这种要求,只要甚尔开口,我就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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