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有亲友的在场,让这场送别在通俗意义上显得很是不伦不类,但是瓦伦女士大概是不在乎的吧?
就像她给同为志愿者的朋友写的信里说道:我只管我活着的时候,死后如何,与我一概不相关。
瓦伦女士的火焰总有燃尽的时候,焚化到只剩灰烬时,炉子一点点冷却。
焚尸人把那些灰铲出来,倒到一个塑料袋子里,扎起来丢给卡特。
卡特还补了程序给雇主发过去,然后带着这一袋子骨灰,来到海边。
时间已经凌晨,太阳从海平面下面探出光线,水面由远及近,一点点变暗,也可以由近及远,一点点变亮,就端看怎么去看了。
按照卡特的看法,远处的光亮,且愈发扩大的光明,有着一种荡开胸怀,迎接光明的感觉。
骨灰很轻,在手里似乎还有余温。
风不大,骨灰落下,只有一点飘,全部落入海水。
海面还算平静,一点一点把骨灰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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